大學的時候沒有跟同學一起做學製和畢製,因為在外面的劇團實習演戲。
真要說起來是有遺憾的。
《一夫二主》像是我近年,遲來的學期製作。
劇本的挑戰、精實的份量、喜劇的節奏切換和技藝的修煉。
在時間裡穿梭,在劇場裡移動,我依舊貪婪地揀拾每一個角落裡的云云種種。
但七個月的排練加上巡演,在社群的限制中還是只能篩瀝成十張畫面。
尚無能忘,於是好好記著。
失守的嘴角,夥伴的支撐,耗竭的喉嚨,溢出的男性荷爾蒙,景片的震動,古人的裝束,擊劍的聲響,巨大的澎澎裙,一夫二主。
「最幸福的人是什麼呢。」
是爸爸媽媽姐姐和喜多來看中壢最終場,我還在場上聽到喜多豪邁的笑聲,感謝和感動都在一瞬間同時到來,我自以為擁有的並不絕對,但絕對值得。
我想那是一種全新的舞台共振。
#一夫二主
表演工作坊